20岁的河南小伙刘军是一名挖掘机手,两年间,他活跃在上海的许多工地上。工地上,有各种品牌的挖掘机和重型卡车,像卡特彼勒、沃尔沃的挖掘机等。“社会上有点把我们这个职业神话了。”他说,除了吃饭、睡觉、上厕所、下雨天,他都在挖机上,一天至少十个小时,“很无聊”。
刘军不是蓝翔毕业的,学挖机也不是因为看了蓝翔的广告。他说:“开挖掘机,相比于在工厂里做工,或是在工地上当架子工还是轻松一些。”两年前,刘军开始跟随现在的老板,活跃在上海的各个工地,一个工地呆两三个月,一年总要换5、6个。挖方、回填,这是挖掘机在工地上的主要任务,如果再描述详细一些,无非是挖土——旋转——把土装载到土方车上,或是从土方车上卸土——推平。完成一套动作,只需要几秒钟的时间,动作轻柔如何练成?刘军给出了和其他机手一样的答案:“靠的是手感,熟能生巧。”
从早上8点左右到晚上9点,刘军要不停重复这些动作。总体而言,工资是死的,一个月五六千,师傅们大多这个价。如果加班时间很长,老板会多发点加班费意思意思,而像平时动辄10小时以上的工作时间,是没有加班这一说的。机手们不住工地,住宝山,每天早上自己想办法赶到工地上,开始干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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